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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是因为后面有更危险的东西！”

“东西？”萧戎征眯她一眼，“在你眼里，我是东西？”

“不是东西。”说完，温存忍不住笑出来。

萧戎征：“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想扔就扔、想踹就踹。”

再说起这句话来，没有愤怒没有怨气，反而像调情。

温存的心控制不住地柔软下来，她细细端详着这个正专心检查自己脚踝的男人，陷入沉默里。

周遭很安静，只有远处的马路上偶尔飞驰过一辆车子，昏暗的月光流泻下来落在他身上，他平日锋利的气质也好像变得柔和了。

温存抿了抿唇：“对不起。”

萧戎征动作一顿，掀眸看她。

温存眸光微微闪烁，但还是没挪走视线，认真道：“之前在病房，我不该那样说。”

萧戎征垂眸，打开手机灯光照着她略微红肿的脚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没错，是我没有将家里的情况如实相告。”

终于要谈到那个敏感的话题了，温存有点抗拒，但是事到如今，又不得不面对。

她微微屏住呼吸的时候，萧戎征说：“我确实有个联姻对象。还是娃娃亲。”

说完这个荒唐的事实，他自己先扯唇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