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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抬头，声音和眼神皆是迷茫。

陈韩山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笑着说：“答应你的告白，这次不用再等到第二次，不用在浪费那么长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吧。”

雨夜的告白多浪漫，如果是当年，林织对他的爱，定会只增不减。

可是现在，他们在循环里，她有时候不太能分得清，他在关键节点的回答究竟是真心，还是为了尽快出循环而做的被动选择。

循环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想着能尽快逃出循环就好。可是现在，她变得更加贪心了。而让她更不确定的是，这样的贪心，是否能跟他索取。

见她许久不回答，陈韩山低声喊她的名字。

林织回神，笑着对他说：“我知道啦，你刚从家赶过来一定很累吧？你赶紧回学校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陈韩山皱起眉头，他不知道林织的这番话是何意，赶他走吗？

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问：“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她的笑容在路灯下绽放，可陈韩山却觉得刺眼，“就是担心你太累了，你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