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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木棍始终不是枪,几下之后便断成了两截,裴姝手里来得,可赤手空拳去面对一群手持木棍的大汉,几个回合下来粉浓浓雪白的脸儿涨红似猪肝色,垂垂处于下风,几次被逼到角落中,又几次灵活闪身,从中逃出。
虞半白急而无能为力,红着颈儿喊裴姝快走:“你快走,别管我。”
裴姝处于下风但并未受伤,头发也一丝不乱的,越打精神越清楚,摩拳擦掌,上前一武,以身遮住虞半白,准备和这些人打个流星十八跌。
虞半白的话音落,便有一人出手袭裴姝之面:“臭娘儿你休想走!”
裴姝听不得有人出这种难听的粗,不躲不闪,活络活络肩头的筋骨后,立了一个势子等候,等手到眉宇前,她双手抓住伸到面前来的手腕,屈膝一顶,把手腕当成木棍折成两半:“我不走,我要折断你这只么娘么爹的手腕。”说完手指发紧,将他的手臂向后扭去,咔擦一下,一条手臂登时动弹不得了。
裴姝折人骨头轻轻松松,骨头断开的声音焦脆怖人,其它大汉见状,受到几分惊吓,棍法散乱,身子摇摇晃晃做不得主儿,不敢冲动上去了。
鱼鹰担忧赤手空拳的裴姝对付不了这些大汉,从香鱼铺里刁来她常用的鞭子,这一回,苍迟和小鹤子随在鱼鹰身后来到胭脂。
胭脂铺里头一片狼藉,小鹤子说害怕,紧贴着苍迟的左手臂,夹着肩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