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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至极,耳朵被人捏住,裴姝在睡梦中也无感觉,但她梦见有一鱼从面前徐徐游过。
此鱼头胖胖,肚圆圆,勾得人嘴馋,裴姝一个兴奋,往前一扑,前爪死死抓住了那条鱼,并张嘴咬上它的尾巴。
而现实里她扑到了虞半白胸口处,前爪抓其左ru,咬的自然也是左ru。
裴姝把左ru当成鱼尾来咬,哪里知轻重,隔衣来咬,虞半白也疼得色变如灰,他疼,却不敢出声大叫吵醒裴姝。一人知道这事儿不尴尬,双方都知道,以后见面莫说在一起扳谈,恐怕四目偶视都不敢了。
虞半白疼得仰头流珠,仰着头,珍珠从眼角滑至鬓边再掉落到地上。
有的珍珠长了眼,非往耳内钻,虞半白一边哭,还得从耳内掏出珍珠来。
睡有两刻钟,裴姝悠悠转醒,既醒见自己是狐狸之形躺在男子怀中,不胜娇羞,吐着舌头跳到地上,立起身子,抱拳致歉:“子鱼公子,打扰了。”
语毕逾墙而走,留下虞半白一人摸着发疼的左ru在天井下拾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