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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跟颜颂结婚，那我跟颜敏不就成亲家了吗？我们成了亲家，你应该就不用担心了吧？”

程窈容微感讶异。这法子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是……

“爸，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其实一直就在考虑了。”若说上次程以安只是试探她，这次便是推心置腹了。“你没发现，我最近变得比以前更有活力了吗？不觉得我变年轻了吗？”

她这才仔细打量他。

相隔太近的人，总是很难察觉到对方细微的变化的，只有分别很久的人，重逢的时候，才会被对方的变化吓一大跳。

总体来说，程以安的外貌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确实上升不少，以前看上去是有点油腻的感觉的，现在却变得干净清透不少。

眼神以前总是迷迷蒙蒙的，好像掺了一层悬浊物，现在再看，这些悬浊物有所减少，给人感觉灵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