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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眸看着他不觉紧张的手,眉眼平静一点点阻断两人之间的牵绊。碰到他左手腕上那副黑色手串时,冰凉的触感令她不觉皱了皱眉。
抬眼时,她以极为冷漠的声音告诉他:“只有沈焱可以叫我言言,你没资格。”
姜启深愣在原地,胸口被一股巨大的狂潮牵着,他淡薄的眼眸开始变得通红,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极为挣扎与痛苦。
但慕言仍然不为所动,想起他对沈焱做出的那些事,今日这些话想必对他也无足轻重。
“姜启深,从今以后,就当我们彼此从没遇见过。”
望着她孤独而决绝的背影,姜启深痛的指骨都抖,原来这世上最伤人的利器不是兵刃,而是你所在意人的决绝与冷漠。
一周后,沈焱案子有了宣判结果。
当宣判官说出一年缓期执行之后,慕言一直紧提的那颗心终于沉落。
接沈焱出来时慕言没去,而是独身回了天年。
她很累,简单收拾好行李就打车去了机场。
在宣判前两天,她整日整夜睡不着觉,在跟晓蝶打了几通电话后,就提前跟姚律师告了假。
她想休息一阵。
没见到慕言,沈焱内心多少有些失落。
车上,尽管张奇说慕言只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他还是眉心紧蹙地望着窗外。
过了一会,沈焱才抽回神思,问张奇:“老头什么时候能出院。”
张奇边打方向盘边回他,“恢复得还不错,想出院下周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