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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低下头,歉疚地说着:“是因为我……”
两位再追问下去也毫无意义,就没再问。
老郑又问她:“你知道沈焱的具体病情?”
慕言知道的仅限张奇所说的那些,至于因何成病,治疗过程以及注意事项全然不知。
“你既是他的爱人,本应该有权利知道这一切,但我还是要提醒你,有些事,一旦知道会比不知道要痛苦很多。”
慕言不明白。
“沈焱的病严重时会连你都伤。”
“我不怕。”
“小丫头,你知道长期与一个情绪行为不能自控的人在一起,会有多危险吗?”
“虽然他事后有主动求助,但在病发的那一刻,他对生死毫无意识,你懂我意思?”
慕言几乎没有片刻打顿,再次重复刚才的话:“郑老前辈,我不怕。”
目光坚毅。
老郑见过太多这样的案例,即便是沈焱,他还是要清醒地告知她。
照顾精神有疾病的人,拼的是长期的坚持与毅力。
如果她做不到,不如早些知道早些撤退,也省的到最后沈焱深陷不可自拔,而她也时刻也处在危险边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