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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突然冒出这一句，倒不像是专门谢他为她倒水。

“为什么谢？”姜启深问的随意，她想起这句话沈焱也曾问过。

“谢你，上次，六万块。”

他微微挑眉，没太在意地回着：“焱哥说的对，那是你应得的。”

慕言别过头，没再说话。

他察觉到她对沈焱的变化，带了些许试探：“跟沈叔吵架了？”

慕言还是没说话，加上这一路上的反常，姜启深猜她与沈焱之间出了间隙。

“不想跟他说，那就跟我说吧，也许我能帮上忙。”

慕言抬眉，见他一眼真诚，几经思索，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纵使姜启深多次帮她，维系在他们之间的还是沈焱。

不过眼下，他倒是确实可以帮上一个忙。

“寒假了，我想，先实习，你能，帮我吗？”

姜启深怔了一秒，慕言又说：“我，法学，很差，需要实践，想，先学习……”

她一脸希冀，姜启深顺理成章将今天的事串联起来。

他答应的很爽快，慕言松了口气，看着色味俱全的菜品食欲也高了些。

吃饭时，姜启深没怎么动筷子，全程都在看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