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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青年身上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宴离眼神微沉,喉咙发干说不出话来。
“哼。”唐墨见状轻哼一声,光着脚从他身旁经过,朝着隔间走去。
等到水声响起,宴离才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眼眸低垂。
中途换了一次水,唐墨才觉身上宴离弄出来的味道被洗净。
再次出来的唐墨换了身松竹青袍,一头青丝也被烘干披散在身后。
“唐墨,我…”
“停,有什么事等你洗干净了再说。”打断男人的话,唐墨眼帘微掀轻睨他一眼。
“哦。”被打断话的某人不敢有怨言,乖乖的去洗澡了。
“啧。”看着他这副小媳妇的样子,唐墨不禁轻啧一声,为什么他总有种宴离才是那个受害者的感觉?
轻摇头不再多想,唐墨打算把弄脏的被褥收起来,结果走近一看已经被换了一床新的。
唐墨轻挑眉,想不到宴离还会想到这个。
他哪里会知道,宴离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上面有唐墨留下的痕迹,这么隐私的东西怎么能让别人看到,一股脑的便收了起来。
抬腿走到窗前,唐墨伸手将窗户大开,通通风,散散气。
随后他运用灵力凝出一块水镜,看着自己脖颈上的红痕陷入沉思,这玩意怎么才能快速去掉?
现在他穿的这身松竹青袍,已经是他所有衣裳中衣领最高的一件,但还是遮不了全部的红。
手指磨搓着脖颈上的红痕,唐墨在心中暗骂宴离是属狗的。
最后他在空间找了一圈,找到一盒胭脂水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放在里面的,拿粉细细扑在红痕上,虽说没有完全消失,但好歹没有那么明显了。
等他将脖颈上能看到的红痕都扑上水粉后,宴离也换了身干净衣裳走了出来。
“在做什么?”瞥见他往自己脖子上扑粉,宴离询问一声。
“你说做什么,当然是把你弄出来的痕迹遮住。”没好气的看了眼神采奕奕,精神焕发,连眉宇间都透着一股魇足的男人,唐墨啪的一声将胭脂盒收了起来。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宴离看着他眼神满是坚定和认真,这是他思索很久得出来的结果,虽然感情的确是件麻烦的事,但…唐墨是不一样的。
靠近他是一种本能,喜欢上他是例外。
”你想怎么负责?”唐墨抬眼看着他,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负责的话,他还以为宴离又会选择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