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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题大做?我还没说什么他就给我甩脸色,我怎么过分了?”千溶月闻言心中一气,她才说了几句话,唐墨便给她呛了回来。
“那是宴离自己的事,您跟着瞎掺和什么。”宴临有些无奈。
“我是他娘!”
“那玉冠娘你收回来了?”宴临试探的询问。
“我没这么不知礼,是他自己说要物归原主。”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弄得最后好像是她不讲理一样。
“这事小弟要是知道了,恐怕要不高兴了。”宴临轻叹一声。
“他有什么不高兴的?离儿总不会为了一个外人与我置气。”千溶月闻言愣了一下,心中泛酸。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宴屹川正了神色。
“爹你刚刚应该没注意到吧?唐墨先前带的白玉冠是小弟二十岁成冠时,你们赠的皎月露华。”
“你们就为了这事吵?”宴屹川的性子根本不会想到这背后的深意。
若不是宴临事先知道了小弟喜欢男人,还是他的好朋友唐墨,在看到这玉冠时也不会联想那么多。
所以说千溶月才是真正的心细如发。
“你个大老粗,你儿子喜欢男人啊!”千溶月都快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气笑了。
“喜欢男人?就是那个唐墨小友?”
“不然你以为呢,当初离儿那般上心,我就猜到了不对劲。”千溶月冷哼一声。
“我小题大做?我还没说什么他就给我甩脸色,我怎么过分了?”千溶月闻言心中一气,她才说了几句话,唐墨便给她呛了回来。
“那是宴离自己的事,您跟着瞎掺和什么。”宴临有些无奈。
“我是他娘!”
“那玉冠娘你收回来了?”宴临试探的询问。
“我没这么不知礼,是他自己说要物归原主。”说起这个她就来气,弄得最后好像是她不讲理一样。
“这事小弟要是知道了,恐怕要不高兴了。”宴临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