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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揍她？他怎么舍得揍呢？

越是看透了命运的捉弄，他就越珍惜她和孩子啊，她们母子三人是他此生绝对不能失去的人。

不过，她让他很无奈倒是真的。

明明他刚才那么悲伤，明明她的模样好像也在心疼他，想哄他的，可这一说出口的话怎么就这么……自带喜感？

让他的悲伤都被冲淡了些许。

“皇上？”

祝无欢一边掐一边紧张的注意着凤长夜的神情，他一恢复清醒，她立刻就察觉到了。

她惊喜的望着他，然后立刻松了手，一把将他抱住。

“您终于清醒过来了，吓死臣妾了！”

凤长夜低头看着这个后怕的抱着自己的女人，还湿润的眼里，流露出些许暖意。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怕，不怕，乖，不怕……不过你刚刚那一手，也疼死朕了。”

祝无欢忍不住笑了。

她没有很用力的，真的。

她抬起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擦拭干净后，她抚摸着他的脸颊，担忧的轻声询问，“您方才是在为晋王难过吗？”

凤长夜垂着眼眸凝视着她。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跟她坦诚他拥有读心术，告诉她，他刚刚之所以那么悲伤是因为从读心术那里知道了母后有多惨，知道了他们一家人受命运捉弄的悲剧，所以一时难以压抑心底的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