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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孩子该怎么办呢。她注定没有父亲,现在看来很可能也会没有母亲。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受了委屈,被人欺负怎么办呢?
有一天邓布利多来看我的时候,我告诉他我打算给孩子起名为阿利安娜。邓布利多的表情很难描述。他在羊皮纸上写了一句话递过来。这些天我们都是靠这种方式交流的。
“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你不要乱想。”
我执拗地追逐着他的眼睛,我在他眼里看到我那张疲倦苍白的面孔。还看到死——在我眼里它是个调皮的小孩子,总是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悄悄地跟我打招呼。
“这是个好名字——先生,如果安娜注定——没有父母,”我忽然哽咽了一下,艰难地缓过来才继续道,“我希望她能姓邓布利多——不要让她孤零零在这个世上——”
我没有哭。我总是笑。我总是安慰奥平顿夫人不要为我担心,总是配合她乖乖喝光一瓶又一瓶的魔药。我觉得我很坚强。但邓布利多好像——我看到有泪光在他眼睛里闪烁。
奥平顿夫人晚上和邓布利多一起来到我身边,他们两个的脸色都很严肃。奥平顿把一张羊皮纸递给我。
“这不可能。”我看完上面的话之后,拒绝接受地将羊皮纸丢到一旁。“我不信。这不可能——她很健康——你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