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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菜多半还是他老婆喜欢吃的。
当真是恋爱脑到了这种地步吗?
费奥多尔捂住脸,笑容阴沉。
被一个人影响到这种地步,该说好还是不好呢。
男人心里蹿起一把火,他觉得还是尽量能改变现状就改变,毕竟这个恋爱脑是自己。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想着下毒,别说他们夫妻一场,而且回想起刚才青年软绵绵依赖自己的模样,怎么也下不了手。
所以改变必须是从他自己做起。
男人表情冷酷,像是已经做好了决定。
如果忽视他手里熟练摆盘的手法,可能还以为他是去杀鱼十年心比刀硬的大润发。
可能是太久没怎么做过菜,即便是有肌肉记忆,速度也比较慢,比平常时间慢了一倍。
等他端着菜出来时,却发现自己老婆坐在桌子上,和另外一个男人相谈正欢。
白发金瞳的男人很会说话,总是能逗得青年哈哈大笑,眼睛弯弯翘着,灯光从睫毛缝里透出些光亮,照得眼睛更漂亮了。
男人看着挺眼熟,不是认识,而是很熟悉。
不正是他的老伙计——果戈里。
这是我家,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最关键的是,你为什么会和我老婆那么熟悉?!
仿佛头上顶了片绿油油的大草原,费奥多尔扶都扶不住,还任由着一匹野马在上面奔腾。
刚开始信誓旦旦要跟老婆拉开距离分居两地,让原来的自己认识到,即便是离开了老婆也不会活不下去,治一治恋爱脑,时间会治愈一切伤痕,也会忘记所有的不堪和烦恼。
但是那些在现在都统统被抛弃忘却,去tā • mā • de恋爱脑,男人的尊严在这一刻理应被捍卫,誓死不能退让半步。
费奥多尔最会的就是宣誓主权了,菜放下来后,就去亲了亲青年红润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