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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润说着时候不早了,便要起身而去,让她不必相送,继续睡就是。
毕竟,昨晚她累得不轻。
金迎捏着拳头捶了宣润一下,将锦囊塞到枕头下,起身迅速穿好衣裳,简单挽起头发,领着阿穷将宣润送出伯阳侯,亲眼看着他上马,在他回头看来时,依依不舍地朝他挥了挥手,看着他一人一马渐渐远去。
“爹爹!呜呜——你早些回来呀!”阿穷在小全身边抹着鼻涕眼泪。
金迎不禁红了眼眶,看了半晌,收回目光,扭头一看,小全也在伤心地哭。金迎觉得奇怪,探究地看着小全。小全吸着鼻子,眼神有些闪躲,说着:“我自打到阿郎身边伺候,还从未与阿郎分开过呢。”
金迎不禁失笑,牵住阿穷的手,往府中走。
转眼一月过去,金迎每每想起宣润,便将他留下的锦囊拿出来看,越看心越痒,想着早看晚看都一样,她将锦囊打开,往里看了一眼,再往手上倒,倒出一把钥匙与一封信。
信上写道——
阿迎吾妻,见字如面。
料想你会提前打开此锦囊,我已嘱托小全,待你生辰之时,为你送上贺礼,在此之前,你莫心急为难小全。
金迎将信拍在桌上,狡黠一笑,大喊花婆寻来小全。
“宣郎让你守着的礼物,是什么?”
小全紧闭着嘴,摇头,不肯相告。
金迎故意板起脸,吓唬他,“你说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