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页

陆小北浑身颤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剧烈跳动，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忐忑不安的问道：“先生要换我的腺体对吗？”

“嗯，你知道了？”纪向晚摸着陆小北的胸口，感受着陆小北的心跳，平淡的说道。

“为什么？”陆小北红着眼，几乎窒息。

“为了……余姚。”

“余姚不是……死了吗？”陆小北的声音沙哑，思绪凌乱，滚烫的眼泪落到纪向晚的手上。

“他只是需要一个契合的腺体……”纪向晚把头埋在陆小北的颈窝，呼出炽热的呼吸，做着最坏的打算。

“那我……到底算什么？”这一次陆小北没有哭也没有闹，胸口剧烈起伏，压抑着痛苦，很平淡的说道，“想要我的腺体为什么不直接挖去？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为什么……”

陆小北目光涣散，一颗心被纪向晚捅了又捅，张嘴想说什么，却感觉胸腔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的压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需要你心甘情愿的给……”

纪向晚的声音散漫，完全没把陆小北问的问题放在心上。

他甚至很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