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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必了,让她先休息一日吧,正好我今日也有些疲倦了,有些事明天再处理吧,”明载半躺在松软的沙发上,眯起眼睛想小憩一会儿,“去把放在书房里的辞职信退回去,这种事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来一次,你自己处理就好。”
“其实你大可以批准了他的请求,然后借机对中央进行一个大换血,这是难得的好时机,错过可就没机会了。”
“谁?!”明载瞬间从放松的状态惊醒,他抹掉额间上的冷汗,回头去寻找声音的发出者。
“除了您心心念的客人,还有人敢这么大言不惭的和您说话吗?”
牧由站在楼梯上俯视,她的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太多,身上的血污与灰尘也全都洗掉了,只是身上的衣服还是旧的,不过也变干净了。
“尊敬的太子殿下,我想知道,”牧由从楼梯栏杆上一跃而下,“您对于反抗战争,到底有着多大的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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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嗥鸣(十)
焦黑的木棍插进泥泞的脏雪中,淅淅沥沥地带出几股污浊的泥水,在松林里留下一条蜿蜒漫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