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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在一起不用分这么清楚,沈弦她那是弹琴的手,不适合做饭。”蓝鸢为沈弦辩解。
亨特对蓝鸢这个回答特别满意,两口子过日子就是不能分的太清楚,要不然怎么算两口子!
快中午,整个住院部的人都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蓝鸢差点把锅烧出一个洞,煤炉也差点熄灭了,幸亏亨特及时往锅里加了水,保住了锅。
不过可怜了掉在地上的那只母鸡,丝毫没发挥价值,白白死去。
“蓝丫头,以后你们住一起了,还是买饭吃吧,别做饭了。”亨特语重心长,她觉得蓝鸢再试几次能把医院都烧了。
“叔叔,”蓝鸢勉强地笑了笑,掩饰尴尬,低着头说话,“对不起,我可能真的不太适合这个。”
“还是我做吧,沈弦应该快醒了,你去看看她。”亨特说道。
蓝鸢放下锅铲,立马跑回病房,生怕慢一步被人认出来,然后嘲笑厨艺不行。
沈弦在蓝鸢进来之前已经醒了好一会,静静躺在那里,面色狰狞,脊椎的疼痛差点让她喊出来,但她怕吓到蓝鸢和叔叔所以竭力忍着。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沈弦赶紧换回了笑脸。
“你醒了?”蓝鸢从暖瓶里面倒出一杯水,吹凉后喂沈弦喝了两口。
“你脸怎么了?谁打的?”中午的阳光照亮房间,沈弦发现了蓝鸢脸上若隐若现的指印。
蓝鸢赶紧捂住了脸,她不想让沈弦担心,“没事,已经不疼了,都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