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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舟面色一冷:“月麟尽快排查此事。”
月麟领命去了,就有人帐外求见,言说发现廖永通敌罪证。
在廖永的鞋里,发现一只一寸长的骨笛,样式做工都很朔荇。
祝长舟问:“廖永参军时的籍贯是何?”
“北洛省梦洲城人士。”
“生时可有异常?何时开始耳背糊涂?”
军士道:“不曾听说有什异样,三年前抗击秋劫时被敌军击打首部,故而耳背糊涂。”
“近日可有出营记录?”
“有,七日前休沐。”
“把与他相关的文书都呈上来。”
祝长舟挑灯细看文书,我请示过后,也帮她一同翻阅。
翻到廖永未曾寄出的家书,我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却想不出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家书写得很白话,絮絮叨叨,有的地方前言不搭后语,似乎真的是脑子糊涂时写的。
但我不敢就此断定,不知其中是否藏有暗语。
看了两三页,我熟悉了老廖的行笔规律,倏忽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