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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有何不可?”
说罢躬身一礼:“在下陆娇娇,见过小姐。”
这下满堂丫鬟都崩不住了,有那含蓄的捂着嘴笑,如粉衣服丫鬟般放肆的早已东倒西歪。
我大着胆子去看祝小姐,她一双春风含笑的眸子正凝着我:“如此,陆娇娇,你可愿意在我门下食禄?”
我心中大喜,忙拜道:“荣幸之至。”
待等我从这股喜气中冷却下来,我已经在厢房洗漱完毕。祝小姐的青眼有加太过突然,为她打生打死的人多得很,她岂能事事亲至、个个如此礼遇?
我不知道她是看中了我表现出来的哪一点,亦或许是这具身体有什么不妥,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想着外面的难民,无端生出些许罪恶感,可是——
南涝北旱,此为天灾。兵燹连年,乃是人祸。
这都与我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