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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家的权势给她许多便利,让她在顾家扬眉吐气,没有玉珉,她永远是顾家的小蝼蚁,被顾家的人算计利用。
这么多时日以来,她看清了许多事?情,人要识时务,要懂得及时掉头。
爱情与权势,她都有了,还矫情什么呢,要什么知心在意。
能过且过。
她点点头,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糖糕放在自?己的碗里,大大地咬了一口,那股甜味冲入脑海。
“顾一瑟,你?看得这么清楚,没想过离开吗?”玉珉问道。
顾一瑟放下筷子,直接用手去抓糖糕,闻言扯唇笑了,“去哪里能有这里舒服呢。”
天?下太大,唯独玉珉身?边最舒服,何苦折腾呢。
“再?者……”她顿了顿,语气认真道:“我喜欢你?的脸、喜欢你?的身?子,更喜欢你?的钱。”
画册
玉珉这?个人,算是最好?看的花瓶了。
看似清冷淡漠,可一碰就害羞,如同害羞草。
至于?心狠一方面,顾一瑟主动略过了,当是绣花枕头就好?。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对她没有传闻中的心狠,何必自找没趣。
顾一瑟觉得自己是人间最清醒之人,不会如同顾一弦般想不开。想起顾一弦,她又皱了眉头。
女孩面上几番变化?,玉珉岂会不知她的心情?,索性坦诚解释:“如你说的那般,我怀疑谢相是清安。当周内侍提及见长公主之际,我顺势应了下来,但谢相害怕了。”
顾一瑟掀了掀眼皮,玉珉继续说:“她寻你,不过是想阻止母亲去见周内侍,试问,长公主生?死与她何干,她为?何要蹚浑水呢。”
“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顾一瑟觉得自己被收服了,但她确信自己不是恋爱脑。
在京城内,无人不会被利益驱使。谢臣年坐至丞相之位,自然不会为?旁人生?死而担忧。
谢臣年此举,确有几分迷惑性。
“好?了,我解释过了,你自己想一想。”玉珉转身推着轮椅就要走,身后顾一瑟说道:“她和你一样,腿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