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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猎户素日里几个月都不进一次城,又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从死牢里捞人出来,凤娥仗着是出嫁女,所以没有受到连累,不然只怕她也要被关起来。
这点也挺让陈家众人惊讶,原本陈栓柱就是上门婿,户籍应该入杜家,但这次出事后才知道,杜老爷只是口头让他入赘,户籍上登基的却是凤娥嫁入陈家。
不过也幸而如此,凤娥和陈栓柱才躲过这一劫。
又过了两日,就在除了陈霖骁众人都等不下去的时候,一辆马车冒雪停在了陈家的门口,跟在车旁的随从穿着得体,一行一动中都透着规矩守礼。
和车里的人简单交谈了两句,遍恭敬的上前扣了三下门。
“敢问,此处可是闻山先生的府邸?”
院子里劈柴的陈栓柱疑惑的站直腰,望着院外的人,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三个女人也听到了声音,从屋里急匆匆的出来看看情况,但也没敢随意开口,下意识转头看向院子里喂狗的陈霖骁。
抱着狼崽子的陈霖骁,面色淡然,懒洋洋的掀动眼皮看向门口。
“不过草庐三间,何来的府邸,大人怕是走错了地方。”
前来叫门的随从面上赧然,他自然知道这几间破房称不上府邸,但这不是显得尊重吗,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呢。
但主子就在车里,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有些求助的看向车窗,和自家主子对上了视线。
马车里的人瞥了瞥嘴,将脑袋缩了回去,稍作修整仪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脸上化作和蔼的笑。
有些圆润的身子稳健来到门前,一双小眯眯眼快速的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人,最后目光锁定在喂狼的男人身上,笑容也变得带着几分讨好。
“是家奴莽撞了,敢问闻山先生可在?”
在这几日的训练中,天青和金乌也警惕感上升,甚至比大黑和二黄戾气更重,看到陌生人靠近自己的地盘,它们发出狼族独有的警告低吼声。
站在门外的东方彧和随从脸色都有些紧绷,笑容也越发的僵硬。
陈霖骁侧头看了一眼两只狼崽子,它们触及到他的目光,畏惧的怂了怂脖颈闭上了嘴,蹲在大黑的身后依旧保持警惕的看着门外的人。
陈霖骁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近门口处,“二位找我何事?”
他的回答倒也没有让东方彧意外,从他处世的经验看来,陈霖骁周身的气度就绝不是简单的村民,只是得到想要听的答案,心里还是开心的。
东方彧也没有废话,从袖筒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几日前友人送来的信,可是出自闻山先生之手?“
陈霖骁目光在信封上扫了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是我,大人远道而来,进来喝杯粗茶吧。”
说完他转身朝着屋里走去,路过姚金枝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姚金枝会意立马拎着热水去冲茶。
凤娥跟着宋母回了房间,躲在帘子立马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陈栓柱作为家里长子自然也是要留下来招待的。
在简陋堂屋坐下,东方彧目光颇有些复杂的看着陈霖骁,因为他周身的气度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他一个猎户素日里几个月都不进一次城,又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从死牢里捞人出来,凤娥仗着是出嫁女,所以没有受到连累,不然只怕她也要被关起来。
这点也挺让陈家众人惊讶,原本陈栓柱就是上门婿,户籍应该入杜家,但这次出事后才知道,杜老爷只是口头让他入赘,户籍上登基的却是凤娥嫁入陈家。
不过也幸而如此,凤娥和陈栓柱才躲过这一劫。
又过了两日,就在除了陈霖骁众人都等不下去的时候,一辆马车冒雪停在了陈家的门口,跟在车旁的随从穿着得体,一行一动中都透着规矩守礼。
和车里的人简单交谈了两句,遍恭敬的上前扣了三下门。
“敢问,此处可是闻山先生的府邸?”
院子里劈柴的陈栓柱疑惑的站直腰,望着院外的人,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