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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王阴沉着脸,也没多别说的话,直接问向太子:“你们为何在此?”
太子忧和黎跃将刚才把罪责推脱到彼此身上的话,又都说了一遍。
两人谁也不肯松口,都说是对方硬拉着自己来的。
后来黎跃畏畏缩缩地,几乎要哭出来一般问太子忧:“您贵为太子,我只是您的弟弟,怎么拉得过您呢?”
太子忧气得满脸通红,恨得不得抽出剑来一剑杀了他。“若是我先发现,又为何要告诉你?”
“您有了上次的教训,害怕又搞错了,特地带我来看了一圈之后,还想让我带着您的一个侍卫回去禀告父王。您就是想,如果这里有什么差错,父王肯定行责备我。但……但我胆小,不敢回去找父王。您还骂我是个……天生的……废物。”
太子忧跪在黎王面前,有口难言,“父王,儿臣的伤才刚好没两天,哪里有时间来调查四弟的事。父王您明鉴啊。”
黎跃也跪下说:“就是因为您的伤才刚好,所以之前只是命人偷偷在此处观察着,直到今日才带着我的一直前来查看。”
太子忧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给闭嘴!”
黎跃把头埋在地上说:“太子哥哥本就是想利用我,现在被发现了又想将祸事嫁祸给我,还不让我说话。”
说着说着突然就哽咽起来,“父王,您知道儿臣的,儿臣论武艺比过不太子哥哥,论智谋又比不上四弟,哪里敢干这种事。”
太子忧又怕又气,浑身颤抖,脊背发寒,指着黎跃骂道:“非人哉!你不得好死!”
黎王听着突然将面前的方几往前一掀,方几摔到了榻下,上面的酒具直接砸到了太子忧的身上。
太子忧立马收住声,也跃趴到了地上。
黎王对旁边的蔺伯齐伸手:“鞭子。”
蔺伯齐回道:“王,您的鞭子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