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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测,今晚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他了。
不想刚要关上门时,看到一个人影,也没提灯,大概是凭着对路线的记忆迅速地跑了过来,对他说:“己先生,你也还没睡?”
来的是竟是黎跃。
“正准备了,”梅映寒将他让进屋子,又问他:“今晚风大雨大,二公子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黎跃抹了两把身上刚沾的几颗雨滴说:“这风雨声太大,吵得醒不着,就来找先生聊聊天儿,倒也没什么要紧事。诶你怎么起来了,伤好些了吗?快快躺下。”
梅映寒重新点亮了房里的灯,跪坐在案前,给他倒了杯水说:“病榻上卧了十余日,一时不想再躺回去。”
黎跃轻笑了笑,“也是,让要让我躺上个十天半个月,那还不得要了我的命。”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根小木棍子夹在指尖。
大概是以前习惯抽烟,现在没烟了,手上不夹个不东西他就不自在。前两次来他没有表现出来,来的次数多了,逐渐就展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他翘着腿半腿在躺地上,木棍在指尖活动着,非常随意地对梅映寒说:“你这伤一好,又要回到我父王那去了吧。”
“大抵是的,”梅映寒说。
“唉……”他叹了口气,“还不如不好呢。”
他顿了顿,“最来老大的伤倒是好了,不过毕竟才挨了一顿,不怎么能蹦哒。倒是那个老三最近有些怪异。”
梅映寒没搭话,他也习惯了梅映寒话少的性格,“最近大家都知道他找到一个什么门客,听说那人神机妙算,非常厉害。两人关系奇好,可以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说着,他身体往梅映寒跟前凑了凑,把声音一压说:“我最近,偷偷派人跟着他,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他猜测,今晚应该不会有人来找他了。
不想刚要关上门时,看到一个人影,也没提灯,大概是凭着对路线的记忆迅速地跑了过来,对他说:“己先生,你也还没睡?”
来的是竟是黎跃。
“正准备了,”梅映寒将他让进屋子,又问他:“今晚风大雨大,二公子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黎跃抹了两把身上刚沾的几颗雨滴说:“这风雨声太大,吵得醒不着,就来找先生聊聊天儿,倒也没什么要紧事。诶你怎么起来了,伤好些了吗?快快躺下。”
梅映寒重新点亮了房里的灯,跪坐在案前,给他倒了杯水说:“病榻上卧了十余日,一时不想再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