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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絮快步走到他身边,拉开他的衣裳,看见他胸前的正印着一个黑手印。俨然就是那晚被易纾难击过一掌留下的。又在他身上仔细搜了一遍,问钱夫人:“那卷书呢?”
钱夫人摇头,“他回来时就这样,身上没有什么书。你若实在不信,就搜吧,随意搜。”
“你为何要把他锁在这里?”易纾难问她。
她冷冷地笑了笑,“他已经这样了,夫妻一场,我不把他交给陆爷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他还想怎么样?”
易纾难对罗老五说:“去把他带走。”
“带走他可以,”钱夫人说:“只是四少爷,您刚才说过要留给我的东西……”
“我说话算话。”
“四少爷您人真好,”她无奈地说:“都是兄弟,我怎么嫁了这么个货色。”
“听上去你们之间矛盾很深呐,”夏飞絮说。
“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是。平日里整天出去花天酒地也就算了,逃命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只有实在无路可走了,才回来找我这个结发妻子。”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他那混账儿子也一个德行,好吃懒做,家都这样了,也不想想将来的出路,就只知道变卖家产每日出去逍遥,混一天是一天。”
说着,又向看易纾难:“四少爷,还望您别把这箱灵晶的存在告诉那败家子,否则转眼就没了。”
“我答应你,”易纾难说。
罗老五拖着晕迷不醒的钱刑恩,一行人出了地窖,安东也正好找来,见他们已经把人抓住了,有些意外。
易经难低声吩咐安东:“盯着她。”
出了钱府,夏飞絮将钱刑恩扔进了他坐的那辆马车上,又将易纾难扶上去,对罗老五说:“你不用跟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