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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另一边的阿澜母亲已经扑到女儿身上,将自己的背后留给了那叫嚣着的恶徒,和他手中的凶器。
第6章出发
原本虚弱不堪的女人在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飞快冲过去,紧紧护着自己的女儿,任由那锋利长牙朝自己落下。
利刃破开血肉之躯。
阿澜接住脱力摔倒的母亲,怔愣地看着这一切。
发生了……什么?
她看见丁先知被钰卿击飞出去,撞在石墙上昏死过去。她看见村民们先是惊慌地看着这一变故,又对钰卿的能力露出敬畏之色,唯恐殃及自身。
她看见到处开出血色的花,地面上,母亲背后,还有她的眼中。
母亲攥着阿澜的衣袖,嘴唇翕动。
“证据?”闻言,阿澜母亲转头看向人群中闪躲的一张脸,惨淡一笑:“秦家大哥,我丈夫出意外当天,你就在山上,你忘了你看到的事了吗?你忘了我问你时,你是怎么回答的吗?那天你帮着这个骗子逼迫我女儿,现在你还要隐瞒吗?你还要帮着这个骗子欺骗大家吗?”
那男人涨红了脸,张了张嘴,又瞥了瞥丁先知,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可他躲闪的神态已经表明了一切。场上顿时议论纷纷。
阿澜母亲本就大病初愈,此时往事引起的悲怆和愤恨令她支撑不住,摇摇欲坠。见状,阿澜忙上前将母亲扶到一旁坐下,继续向众人述说:
“不仅如此,这个人选我做祭品也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却想借此行龌龊之事。那些送祭品的队伍里就有他的手下,他们把我送到西山后,等其他人走了,还想将我再绑回去。你们要是不信,大可看一看那里放着的几片布料。”
“那几人追着我进了西山,被那怪物咬死,这些布料就是从他们身上撕下来的。而他们的尸体,就在西山之上。”
有村民大着胆子上前检查了一番,果然是丁先知家特有的,只有他们家人穿得起的布料。
这下几乎所有人都信了阿澜的话,阿澜接着道:“你们德高望重的丁先知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piàn • jú,他就是个欺男霸女的恶棍,早年他与我母亲是同族,就是因为干了太多坏事而被驱逐出来,到了这里,反而摇身一变成了先知……”
听到这些话,丁先知早已面如土色,冷汗浸透背心,也无心再管阿澜等人要什么证据。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头晕眼花地向村民们看去,平时受过他欺辱的人暗自得意,平时尊重他的人则一脸鄙夷,而平时谄媚于他的人早已随风而倒,转向另一边阵营声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