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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纪宴晚会厌烦自己的眼?泪,如果连眼?泪都要被讨厌的话,那她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办才好。
傅岁和突然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她想要和眼?前这个?人重新认识一下,这次不再是?以欺骗者的身份,而是?以她本身。
残缺的,破损的,失去一切曾经的祥瑞。
不再是?光鲜亮丽的傅岁和而是?一只失去了?八条尾巴的九尾狐。
就连傅岁和自己都说?不出为什么?会突然对纪宴晚这样上心,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窥见的第一丝光亮。
纪宴晚是?第一个?让她换上宽松衣服的人,是?第一个?在?打?雷的雨夜抱住自己的人,也是?第一个?将自己放在?第一位上的人。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却早已经将人给推得?远远的了?。
如果开端不是?欺骗,她不是?人类傅岁和,只是?一只狐狸还会得?到纪宴晚的喜欢吗?
傅岁和脑子?乱的厉害,没有如果。
她现?在?是?人类,而她和纪宴晚之间还有数不尽的阻碍。
但是?无所谓,最起码她现?在?可以躺在?纪宴晚怀里肆无忌惮的大哭。
她摸索着,扬起脸吻住纪宴晚的下巴。
傅岁和的吻落在?纪宴晚的下巴,脖颈,再更深入的时候被人给扣住了?脸。
炙热的唇贴了?过来,纪宴晚的吻和她人一样克制。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颊上,从额角到眼?尾再到鼻梁。
纪宴晚的动作虔诚又温柔,像是?捧着一件神圣的艺术品,而她此刻是?这件艺术品最狂热的粉丝。
只是?吻,纪宴晚的并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
她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可是?全都堵在?一起,说?不出来。
千言万语化作轻轻的吻,代替了?她的语言。
这一晚她们难得?没有□□,只是?接吻。
谁也没有再讲话,任务以及横在?她们之间的算计统统都被抛开。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听着彼此的心跳。
然后相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生物钟让纪宴晚睁开了?眼?,她轻轻动了?动手,只觉得?指尖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