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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只是?单纯的哭并不能留住纪宴晚。
她翻了个身,想起了那个黑房间里废弃的铁笼子。
赶到酒吧时,已经是?凌晨了。
可对于酒吧来说,这个点正是?好玩的时候。
纪宴晚皱着眉拒绝了贴上来的oga,找到她那个已经醉了的好友。
孟家峪是?这家les酒吧的老常客了,有一间专属于自己的包厢。
现?在包厢里正聚集了几?十个衣衫不整的oga还有alpha,有几?个上头了的甚至已经旁若无人地亲到了一起。
信息素交杂在一起,还有打翻了的酒精已经点燃的尼古丁。
纪宴晚皱着眉挪到了沙发内里,抬脚踹了踹已经仰躺着的人。
被踹了一脚的孟家峪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看清楚来人后又瞬间笑开。
“阿晚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守时?”孟家峪在桌上拿过一瓶刚开封的酒,抬手搂住纪宴晚的脖子:“来,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