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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在她怀里的傅岁和搂着衣服坐了起来,已经红透了的脸颊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
她已经被低烧和易敏期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水汪汪的眼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手指用力攥着自己的衣服。
见人逃开,纪宴晚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妥,慌忙站了起来:“抱歉,你受了凉,还是要快点把衣服换下来。”
傅岁和还是笼着衣领,咬着唇瞪她。
纪宴晚按着阿布的提示找到了抑制剂,放到了桌子上:“这个是抑制剂,你自己会用么?”
傅岁和眨巴眨巴眼睛,歪头盯着她,满脸戒备。
纪宴晚把抑制剂拆开,将药剂调配好,然后又把车窗隐私帘全给拉了起来,做完这些后,她才起身离开。
沙发椅到车门口就短短几步路,等纪宴晚站到车门口时怕傅岁和又睡过去了,刚想转头叮嘱。
一直坐着的傅岁和猛地站了起来,不耐烦地在她身后推了把。
发/情/期的人力气不大,可是毫无防备的被推下车,纪宴晚还是踉跄了几下。
她在地面站定,刚准备回头问时,傅岁和已经把车门给反锁上了。
一下子,苍兰香被隔绝完毕。
被推出去的纪宴晚一脸茫然,看着完全被遮挡住的车窗,轻拍着房门喊:“傅岁和,傅岁和,你还好么?”
她没有得到回应。
纪宴晚不知道的是一门之隔的车内,女人已经胡乱扯开了自己身上的戏服,衣衫不整的瘫软在地毯上。
傅岁和露出来的肌肤通红一片,她正咬着唇角难受又小声地喘息着。
倚靠在她怀里的傅岁和搂着衣服坐了起来,已经红透了的脸颊看不出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
她已经被低烧和易敏期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水汪汪的眼直直盯着眼前的人,手指用力攥着自己的衣服。
见人逃开,纪宴晚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妥,慌忙站了起来:“抱歉,你受了凉,还是要快点把衣服换下来。”
傅岁和还是笼着衣领,咬着唇瞪她。
纪宴晚按着阿布的提示找到了抑制剂,放到了桌子上:“这个是抑制剂,你自己会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