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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傅岁和所说,因为针尖滞留太久,针孔周围已经有了几滴血珠。
纪宴晚胡乱地扯过纸巾盖住,木木地说:“谢谢。”
“不可以这样哦。”
柔软温润的指尖覆过来,将胡乱叠教的纸巾对折好,重新对着出血处轻轻按压。
她发顶的蝴蝶结随着主人的动作也飞舞着。
纪宴晚看着眼前正微弯着腰为自己处理伤口的人,这个角度不仅可以看见发顶。
还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雪山脉络’。
纪宴晚轻咳一声挪开视线,与自己正右边的人对上视线。
‘咔嚓’相机的灯闪烁了下,被盯着的oga男记者有些慌,错乱间打开了闪光灯。
纪宴晚看了眼角度,又低头看了眼正专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白色蝴蝶’,表情一下紧绷了起来。
这个角度,不仅可以拍到自己和傅岁和的脸,还可以拍到傅岁和若隐若现的
没由来地不爽,纪宴晚径直朝记者走了过去。
记者咽了咽口水,刚准备开口,就听见碎裂声。
他不可置信地扭过脸,发现自己上万块的镜头已经变成了碎片。
而砸碎镜头的人只整理了下袖口,微微抬了抬眼。
“存储卡,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