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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轻易立誓,但你从来都做不到。有时候我可以相信魏怀恩,但是你还是嘉柔殿下,还是女君殿下,还是堂堂陛下。你的誓言在另一个身份面前,就是笑话。”
魏怀恩使劲摇头为自己辩解:
“这次不是,这次……”这次是真的。
“这次,能有什么不同?”
萧齐把她从腿上推了下去。
“我还有几条命能被你骗?对你来说只是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一次反复,对我就要伤筋动骨,去半条命。
你到底为我做过什么呢?什么不是带着目的,什么不是带着算计,什么是为了我好,什么是为了让我替你做更多事?
你以为你纡尊降贵,给我一点甜头,我就应该死心塌地?要我为你卖命的时候,把我当成太监呼来喝去,要我爱你支持你的时候,才把我当爱人。
魏怀恩,应该患得患失的不是我,而是你。
我是太监啊,如果我不爱你了,你有什么值得我留恋?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魏怀恩走开几步咽回哽咽与泪意。
萧齐能说这些话,便是要图穷匕见,和她讨价还价。
她教出来的人,她却没想到这一套打压和谈判的技巧,会被他原封不动地用在她身上。
也好,至少她知道她还有机会,不管他想要什么,他至少还对她有所求。
在她沉默的当口,萧齐从锦盒中把玉玺和藏起的情蛊都倒在椅子上,然后随意把锦盒和玉玺推到一边,只捧起了那只木盒。
“你总是轻易立誓,但你从来都做不到。有时候我可以相信魏怀恩,但是你还是嘉柔殿下,还是女君殿下,还是堂堂陛下。你的誓言在另一个身份面前,就是笑话。”
魏怀恩使劲摇头为自己辩解:
“这次不是,这次……”这次是真的。
“这次,能有什么不同?”
萧齐把她从腿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