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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怀恩不敢再乱动,怕惹了伤处疼痛。可是萧齐拿捏着分寸,指尖在她肋间伤处之外把她的肌肤游移了个遍。
“好么?怀恩,殿下,求您了……唔。好疼啊主子。”
全身血液都因为萧齐火热了起来,魏怀恩面皮滚烫,勾起脚尖踢了他一脚。
他的肩膀把她的视线都挡住了,看不到这一脚踢到了他哪里,但是他全身上下她全都见过,知道他衣衫之下的颀长骨架被怎样的健硕肌理包裹,他根本不会疼。
所以他叫个什么?她的脚尖都不疼,他怎么能越贴越紧,好像她怎么苛待了他一样?
魏怀恩揪着他的耳朵骂道:
“萧齐你不要脸!你你你,赶紧起来!你怎么还成了那急色之人了?”
“奴才急色不该是理所应当吗?”
时至今日萧齐再也不会觉得魏怀恩的话里是否还有别的意思,他既然知道她的心意,就绝不会再做那患得患失的孱头。
急色这词放在他这内侍身上确实有些荒唐,可是谁定的规矩,说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饥渴一定要由健全的肉体完成?
魏怀恩怎么会笑他不自量力呢?他知道她一定能感受到他的心,他就是想要用她的所有来填补这欲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