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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福最了解皇后的脾性,小时候不懂事时被她教出了一身跋扈势利的毛病,直到自己在亲事上撞了南墙才看透了从前的荒唐。
母后被困在深宫法则中,把自己皇后的威仪尊贵看得比命还重,总想着如何巩固自己和母家,以至于忘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同情和怜悯,看人从此不见人情,只看价值。
眼看着端王可以拉拢,就对裴怡的不愿视而不见。
这样的母后,和从前因为父皇有了新人而拉着她难过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所以她的婚事只用来谋划她的安稳富贵,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幸福。
要不是赵兴德一家要靠她的关系搭上端王,才对她的作风视而不见,她又该怎么度过余生呢?
“我弄巧成拙?你就是这样同你母后说话的?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所谓敢这样顶撞我!”
皇后直接把一壶热茶往魏怀宁身上掷去,青云反应极快地上前挡了一下,可还是有些烫到了魏怀宁手上。
“滚!回你的脏窝里去,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混账!给我滚!”
魏怀宁头也不回地往外走,青云抱着她的大氅紧跟上她给她裹上,一直走到了宫道上的无人处,她才停了下来。
青云掏出帕子从后面递到她身前,让她能自己把眼泪擦干而不被他看见。
她太骄傲,一定不喜欢自己现在这般模样被他这种用来作乐的玩物目睹。
“刚才烫着你了?”
她调整好了情绪,一脸不在意地转过身来看向他。
“还是你懂事,回去再赏你。”
“奴才做什么都是应当的,主子的手才金贵,可否……让奴才瞧一眼?”
他的后背湿了一片,把外衣穿上之后就看不出了,烫伤的皮肉贴在衣料上还在灼疼,可他还是紧着查看她。
怪他,怪他慢了半拍,没有好好护住她。
细嫩的手背上烫出一片红印,他一路把手露在外面吹着寒风,此时刚好覆盖在她手上一片冰凉。
“主子先去太医院看看伤?”
“不碍事,回吧。”
魏怀宁摇摇头,一刻都不想在宫中多待。
“……是。”
他只能跟在她身后,看她重新昂起头来,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中,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魏怀宁走了之后,皇后也派人去送走了裴怡。
“望楼,其实我是不是应该应了母后的要求,把那几个人带回来?”
回了府中,裴怡召了望楼过来。
“这种事以后不会少的,倒不如卖皇后一个人情,”
她落寞地拄着下巴看向他:“你说呢?”
“主子,王爷待您的情分奴才们都看在眼里,哪里需要您委曲求全,为了大度所以往府上招闲杂的人呢?
而且您也看到其他府上的样子,一旦开了口子,就会源源不断。奴才斗胆一句,不管是为了您还是为了小郡王,您都不该应承皇后娘娘。”
嘉福最了解皇后的脾性,小时候不懂事时被她教出了一身跋扈势利的毛病,直到自己在亲事上撞了南墙才看透了从前的荒唐。
母后被困在深宫法则中,把自己皇后的威仪尊贵看得比命还重,总想着如何巩固自己和母家,以至于忘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同情和怜悯,看人从此不见人情,只看价值。
眼看着端王可以拉拢,就对裴怡的不愿视而不见。
这样的母后,和从前因为父皇有了新人而拉着她难过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所以她的婚事只用来谋划她的安稳富贵,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幸福。
要不是赵兴德一家要靠她的关系搭上端王,才对她的作风视而不见,她又该怎么度过余生呢?
“我弄巧成拙?你就是这样同你母后说话的?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所谓敢这样顶撞我!”
皇后直接把一壶热茶往魏怀宁身上掷去,青云反应极快地上前挡了一下,可还是有些烫到了魏怀宁手上。
“滚!回你的脏窝里去,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混账!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