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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脏,会弄脏你的床的。而且这不合适。”
“把外衣脱了不就行了?”
孟可舒在这种事上想得很开:
“没什么不合适,你这人虽然讨厌,但是不会趁人之危。”
再说了,三年前他都不曾真的把她怎么样,现在又有什么好担心?
玄羽司司君的官袍配置除了黑就是白,厉空一身白色盘腿坐在床尾,显然要把距离保持在让她觉得自在的范围里。
“若是……你曾经也能这样君子,或许我们不会走到这地步。”
她仰视着他。
“你想叫我什么都好,只是你了解我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呢?你明知道我最恨那样。”
“我……”他想要解释什么。
“听我说完。我总觉得,一个人会长成什么样子,都能从这个人的生平轨迹里找到答案。
我恨我父亲薄情寡义让我和我母亲一生悲剧,所以我这个人一旦认定了谁,就不会再改。
我说你名字好听,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