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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还是不配成为她计划的一份子,原来他还是除了做玩物之外,一无是处。
可惜魏怀恩并不知道他心中的失落与纠结,只以为他是因为她生病而忧心使然。
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哄劝道: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只是我也不知道午宴到底是什么样的计谋,只能猜到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把我牵扯进去,但是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
所以我越没有防备,他们就越松懈。再说了,要是告诉你,他们今天不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下次再来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虽然不会伤害我,可万一有人狗急跳墙要伤害你们呢?”
“您总是这么多道理。”
他似乎平复了情绪,握她的手塞回被子中。
“我从来都说不过您,但是养病这件事您总该听话。太医说三天之内都要卧床休养,即使烧退了也不能吹风受寒,不然病情反复留下病根就不好了。睡吧,奴才陪着你呢。”
魏怀恩此时无心分辨他是不是真的接受了她的解释,只见他面上一派安然,就放松了心思,闭上了眼睛。
“好,那你也陪我躺着吧,这样暖和。”
待她呼吸平缓之后,萧齐才在她额角落下一吻,又在她身边摆了枕头防止被子散了热气,然后轻手轻脚地落下帐幔,穿戴好御寒的外衣之后,走出了殿门。
门外的明丰等待许久,见他出来提着灯笼迎上去:
“师父,都已经按照您说的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