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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满意地看了他一眼,愉悦地道:“嗯,这事办的好,赏!”
汪福全喜笑颜开:“奴谢过王爷!恭贺王爷!”知道定北王从不用人伺候洗浴,便恭恭敬敬地站在了偏殿的门外。
徐基及吕战有些垂头丧气地走过来,汪福全行了礼告知王爷还在洗浴,三人便都在门外候着。
汪福全看他二人有些忐忑不安,便道:“徐将军,吕将军,如今王爷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二位将军之前若是有失妥当,待会儿好声好气与王爷说道,便无大碍。”
二人一听有些疑惑。徐基道:“王爷是因勤王有功而喜悦么?”
吕战道:“不似王爷风格。大胜回鹘之时王爷亦是心如止水。”
汪福全忍笑道:“想想如今二位在什么地界上,安心去见王爷就好。”
芸香得了指令往湢室去了,捧着自家娘子的衣物,心中有些不忿。
这算什么,六礼都不过就……,王爷如此行事孟浪,着实糟践了自家娘子。且入寝殿两个时辰才叫水,还不知道自己娘子受的住么。
“娘子,奴婢伺候您洗浴。”不想让娘子难过,芸香忍着泪,声调如常。
“嗯。”王竟夕羞赧道。
接过浴巾的芸香心疼道:“娘子,可有不适,要不唤医女来瞧瞧。”
“无需医女,并无不适。”
芸香走近瞧见自己娘子的凝脂上带着点点草莓般的红印,心疼得眼泪就要掉下来了:“王爷也没有个节制,娘子未经人事,如何……”
洗到胳臂之时,芸香更是惊呼出来:“娘子,您的守宫砂还未褪去!奴以为……”
王竟夕不知如何回应,便只冲她摆了摆手。
瞧见自己娘子的守宫砂还在,芸香心神大定,轻声问道:“娘子,如今您是何打算?奴说句冒犯的话,总归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呀。”
王竟夕知晓芸香为自己着想,拉住她的手道:“安心,王爷定会以命护我。只是现在局势不明,提亲恐将阿耶阿兄置于不利的境地。是我不让王爷去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