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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对春花……
而春花却对其无意。
夏宁不再从余光中暗自观察两人,松开了雪音,杏眸眼梢扬起,笑着去瞧春花,语气显然熟稔随意了些,“瞧我这记性,忘了说这孩子了。春花,来——”她招了招手,同傅崇道:“昨日听将军说您回来了,想着您当日对春花有恩,今日就将她带来了与您谢个礼。”
当时在南境。
春花行刺失败后险些害了耶律肃性命,当时若不是傅崇将人扣着看守起来。
怕当时的春花早已寻了短见。
春花毫不犹豫的屈膝跪下,眼眶微微泛红,磕头叩谢:“奴婢多谢傅将军在南境的救命之恩——”
她磕头磕的用力。
白皙的额上沾染了尘土的印记。
傅崇伸手虚扶,“姑娘快起。”
春花却不肯起,直起了背,眼神有些惴惴不安的望着眼前的人,“奴婢还有一事想要麻烦将军……”
他收回手,目光垂下,循循善诱:“我能帮得上的尽量帮一把姑娘。”
实诚的春花又是用力的磕了一个头响头,额头开始泛红,她却像是全然未察觉:“当时的娘子军中有几位婶娘留在了南境,不知将军是否知道她们近况如何?在南境、生活的如何……过得可好?”
问道后来,她竟是有些怯弱。
傅崇笑了一下,“这事姑娘不来问,我也是要托人给夫人与姑娘送去的。”
别说是春花,甚至连夏宁也望着傅崇。
在他注意到夏宁的视线后,便看向夏宁,将礼仪规矩恪守的极好,“那几位婶娘在南境外城落了户,得知换防军到了南境后,她们就托人写了书信捎回来给你们。”
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