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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渗出温热的液体。
耶律肃收回长剑,冷冷扫了眼府兵,薄唇轻掀,“滚。”
府兵屁滚尿流的逃出去演武场后,耶律肃才问了一句,“那妖女唱的是什么?”
陆元亦弯腰回道:“回将军,是桃花奴。”
他将声音压得小心翼翼,唯恐惹了将军逆鳞。
耶律肃挑眉,冷峻的面庞上探不出喜怒:“为何如此肯定。”
“是、是……公孙仲写的……他……留恋烟花之地曾是个纨绔子弟……想想来应该不会听错……”
桃花奴……吗。
耶律肃眼底暗色涌动,忽然收剑入鞘,“备马,我要入宫探疾!”
陆元亦:啊?
他抬起头,望着已离开演武场的背影,愣了一会儿才跟了上去。
将军要入宫探疾,探谁的疾?
那不就是陛下的?
将军这么打算主动请缨要去兖南乡了吗?
陆元亦心血澎湃,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提剑上阵,打个兖南乡那群人屁滚尿流,救出傅崇将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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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三日防住了南延军,士气大增。
但这只是表象。
长时间紧绷的身体状态,以弱胜强带来的压力,受伤的将士一日日多起来,战力不足的问题愈发严峻。
兖南乡本就是商队中转的镇子,途径的商队中,药商不少,经年累月,兖南乡里的老百姓也稍懂得些药理,能自己治个头疼脑热,本土也就一家医馆,有个开堂问诊的大夫。
只是在兖南乡叛乱之前,早早就离乡逃命去了。
像是刀伤、剑伤,他们也只得另寻大夫。
这一求又求到了景拓头上。
他便带着夏宁治病救人,从一开始夏宁只会上药包扎,到现在挖肉拔剑,还临学了几个针灸止血的穴位。
短短几日,学的东西竟是比前一个月的还要多久。
有时记混淆了,景拓毫不留情的斥责她一顿,结束后还有一顿手板逃不掉。
日子忙碌,却格外充实。
接连三日灰头土脸的逃回营地去,南延军已是元气大伤。
夏宁也得以喘息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