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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面色不曾有憔悴之态。
远没有外头传的那般严重。
耶律肃恭顺着回道:“令太后老人家担忧,是我之过。”
语气疏离,客气。
太后心中微涩,硬着脸皮,索性开口问道:“兖南乡之乱,肃儿听说了不曾?”
耶律肃嘴角微勾,极浅的笑意在脸上一闪而过,“京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完这句话后,再无它言。
不说忧心被困的将士,也不说担心朝局不稳。
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太后。
太后伸手握住他放在被面上的手,他的手却比太后这位深夜前来探病之人的手还要暖和许多,“他是你的亲舅舅,南延亦是你的母国,你自小长在南延,如今,你忍心看它继续乱下去吗?听说,防卫军中,还有一位少将曾是你的副将,东罗使臣还在京城,兖南乡之事再难掩藏,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就连哀家这个老太婆都知道,朝局不稳了,你当真忍心,任凭东罗、西疆趁机钻了空子?”
她动之以情,拿着‘血缘关系’来挟制他。
紧接着,又拿‘国安’来逼他。
真是——
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