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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她便昏睡了过去。
次日她睡到晌午才醒。
身侧早已冰凉。
耶律肃从不在她这儿过夜,这两年以来,素来就是完事儿走人。
两年前,他花了重金将她从青楼赎身,脱了娼籍,又替她置办良田入了贱籍,购入了一座院子将她养起来,成为他纾解的外室。
这两年的日子嘛,自然是比青楼里过得舒服。
不愁吃不愁穿,还不用应付各色恩客。
只不过……
夏宁扶着腰身艰难的起床,嘶嘶地倒吸着凉气,脸色一片煞白。
这个月耶律肃是憋疯了么,往死了折腾她。
她扯了一个外衫将自己裹住,又叫来丫鬟进来送水清洗。
洗洗刷刷了一个时辰才结束。
夏宁洗的一身干净,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任由丫鬟进出收拾床榻。
昨晚的那些褥子被面是不能再用了,但也不能随意丢弃,通常都是由张嬷嬷打包送去外头焚烧厂烧了干净了事。
夏宁脸皮厚,今儿个进屋收拾的丫鬟买来不到半年,脸皮薄的很。
光是打包就臊红了脸。
低着头像个鹌鹑蝈蝈似的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