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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清撞在玻璃上,痛意连连,脑子嗡的一声感觉碎掉了。
“呜呜呜……好痛,我肯定脑震荡了!”
女人不可理喻起来,真的蛮不讲理。
江镜远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阴沉的能掉冰渣。
不领证就不领证,没必要撒谎。
宋阮清唱戏,可没人应和,她觉得没趣,端正坐好,离得江镜远远远地,整个人都靠在车门上,瘪着嘴委屈。
刚才那一撞是真的疼。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敏感,一点也没错。
不知道怎么就委屈上了,明明自己做戏还当了真,眼泪是不要命的掉,又怄气,不想让江镜远取笑,她扒拉了两下头发丝,遮住自己的侧脸。
泪水太重,砸在外衣上像雨滴滑落,她鼻子通红,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江镜远被她耍狠了,根本不想搭理她。
说结婚的是她,反悔的也是她,横竖都是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