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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说,仰头一口气喝完便进了屋。
第一次见女生发脾气,真的挺不可理喻的……
江镜远蜷了蜷手,一时间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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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清今天过的实在是难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棋逢对手也罢了,可是江镜远这实力,追起来真的有难度。
一直到后半夜才睡了一小会,紧接着,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身上发虚,手脚冰冷,直冒冷汗。
宋阮清推了推时间,可能晚上的鸡汤太补了,也许是这一生气激素紊乱,例假居然提前了。
宋阮清翻遍了抽屉,没有找到暖宝宝和止痛药。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到家了。
宋阮清双脚发颤,想出去倒杯温开水。
还未走两步,整个人眼前发黑,直挺挺倒了下去,挣扎片刻,却怎么也起不了身。
算了,躺会吧。
江镜远睡眠一向很浅,重物掉落的声音很快将他弄醒。
江镜远走至宋阮清房门,扣手敲了三下,没人应。
“宋阮清,你还好吧。”接着又是三下。
宋阮清痛的迷迷糊糊,努力地想发出声音,可实在是没力气说话了,憋在嗓子眼的声音被喘气声吞没。
“那我进来了哦?”
感谢自己睡觉从来没有反锁门的习惯。
锁芯转动下,门外的暖光涌了进来。
江镜远低头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宋阮清。
蹲下身子,双手触碰到她的身体,用寒气逼人形容也不为过。
“你怎么了,身体这么冰?”
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纤细的膝间,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进床上,盖好被子。
“不行,我要去厕所。”
仅剩的一丝理智就是怕将白色被单染红。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床被子,绝对不能脏掉。
“要不要去医院?”江镜远眉头紧皱,看着她额间渗出的滴滴汗珠,脸色又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不要,每个月都会有一次的。”
对着江镜远,宋阮清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自己来例假了。
体寒这毛病一直没有调理过来,所有每次来例假都会渡劫。
“那你等我一下。”
“我不喝红糖水。”
真是看穿了江镜远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