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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懊恼:“原本还说你轮班时要去接你的,但是这边的事太多,我忘记看时间了。”
佐久早春时上前主动挽住他:“周末请我吃烤肉我就原谅你。”
“吃十顿也没问题,”夜久非常爽快,因为被主动挽住了手臂,开心得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然后他问:“对了,那个工作怎么样?”
因为社团的活动,所以他报名了头一天的场地布置,于是今天的工作就没有排他的班。
这个问题一出,佐久早登时就回忆起了刚刚的那些卧龙凤雏们,脑子里的声音从‘虽然他懒惰自私不爱洗澡但是他超爱我’到‘他虽然劈腿了但我放不下他’,一堆话在她的脑子里旋转,直到最后定格在那张被一巴掌拍塌的桌子上。
她松开挽住夜久的手,表情痛苦:“是我此生不愿再回忆起的一段往事。”
夜久:?
痛苦归痛苦,但你别松手呀?
“不说这个,”佐久早春时岔开这个话题,反问道:“怎么你们没上场。”
夜久解释道:“活动规则本来就是一对一接发球。”
只不过其他人来时他们是抢着上场,濑尾结月来了之后他们是抽签场。
很明显,山本就是那个倒霉鬼。
“那那几个呢?”
佐久早春时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其他人,从校服上看明显是外校的,她甚至还在这里面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那个在庙会里撇过一眼的,嚷嚷着要吃十串章鱼烧的白毛男生。
“他们是其他学校排球部的,我们都挺熟的,刚刚山本被打败后,你的朋友挑衅了几句,说觉得在场的大概没人能打得过她。”
“然后他们不服?”野崎梅太郎大概明白了。
佐仓千代晒干了沉默:“那个真的不是挑衅啊,在这方面结月向来只说实话!”
但是就算真的被挑衅了两句,在看见一个又一个人被击倒后,正常人都应该会及时止损吧,怎么受害人还越来越多了?
佐久早春时面带怀疑:“你们是不是做了或者说了什么?”
“哦,”夜久毫无歉意:“黑尾跟他们说,如果打赢了你的朋友,就相当于打赢了音驹。”
其他人:
为什么这么落后的激将法还会上当啊!
他立刻甩锅:“黑尾的主意。”
意思就是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