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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抑制剂。
还有个屁用!
路幕恶狠狠地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又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他为了保持状态,即使是被囚禁着,也会定着闹钟早起,做一些简单的训练。
但是今天闹钟没有响,因为它被人取笑了。
到底是谁取消的,路幕想都不用想就知道。
现在已经是中午,他又仰倒在床上,盯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发呆。他不知道这种日子还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齐黎川囚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甚至不知道齐黎川最近在干嘛。
齐黎川白天一直在外面,不会来打扰自己,只有晚上路幕睡着的时候,才会来到房间里。之前来的几次,齐黎川都不会去主动动他,甚至路幕一夜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躺了人,只有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侧有睡下去的人形凹陷。
昨天确实是个意外,齐黎川昨日像是个疯子一样,故意弄醒自己,然后开始折磨。昨晚的血吻留下的味道还在口腔里发散,过了一晚上这味道不弱反增。
他爬起来刷了三遍牙才勉强遮盖住嘴里的味道。
路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上还滴着水,嘴角的血迹被洗干净之后留下一道已经结了痂的血痕,触摸上去仿佛还能感觉到疼痛。
齐黎川下口真的狠。
路幕洗漱结束出门,女仆已经溜完狗回来了,萨摩看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欢快地摇着尾巴蹭过来。女仆抬眼看了路幕一下,又很快地低下头。
她刚刚在门外遇到齐黎川的时候就注意到对方嘴上那一抹刺目的伤疤,现在看路幕嘴上也有一道疤。
可见昨晚两人的激烈程度。
女仆退出去之后没过多久又回来了,给路幕带来了午餐,也给路幕带来了一个消息。
“路先生,现在已经准许你在齐家自由活动了。”
“谁准许的?”路幕嘴上叼着三明治,“齐黎川?”
这他妈是昨晚睡了自己一晚的报酬?
女仆点了点头:“确实是齐先生准许的,他还说了,请您不要想着离开齐家,因为您根本逃不了。”
路幕嚼三明治的动作顿了一下,勾了勾唇,把剩下的一半递给了狗子,狗子立刻欢快地接过去,摇着尾巴找到了一个角落里开吃。
路幕半蹲着身子,背对着女仆,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女仆听话告退,路幕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原本勾着的嘴角慢慢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