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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时还特地叮嘱:“你也过来,我有话要问你,梁……阿晔夫人。”
听及此话的刘鹤年当即就扭头去看身后那个男人的脸色。
就连许桃也略略停顿了脚步,她伸手,赶忙将梁晔推进屋。
然后,门“砰”地声关上。
就剩屋檐下唯唯诺诺在一旁的刘鹤年,还照旧盘腿坐着的李景成。
刘鹤年咽了咽口水,缩起身子。
他瞧见李景成仰起脑袋,浑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也就更别提他这副睥睨一切的姿态有多吓人。
他也不是没见过李景成发过火。
“咳咳,那个,景成。徐酉岁正在里头给他诊脉呢,你先别急,指不定事情没他说的那么坏呢。”刘鹤年不敢去看他,自己蹲那一颗颗拾地上的棋子。
徐酉岁当时不知为何忽然就同意了给梁晔治病,在刘鹤年看来,他就是对小胖子那张脸盯了会,然后说要给他先诊脉看看。
那处临时安置徐酉岁的茅草屋里没有药材,李景成提议去最近的刘鹤年一处府邸,那原是刘鹤年在外面养小妾的宅子,但李景成警告他,在他们赶过去之前,他必须把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不然就向他夫人告发他在外金屋藏娇的事情。
刘鹤年心里苦,但他不说。
徐酉岁给梁晔诊了好久的脉,说小胖子病得太久,他目前也吃不准能不能治好。
“他身上存着长达约莫两年的寒毒,脉象很不稳定。这病不像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是谁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徐酉岁锐利的目光投向李景成,这位传闻中名震朝野的国舅。
“雪山寒疥虫,但已经给他吃过解药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徐酉岁很坚定地摇头,“如若你所说已经给他服用了解药,那他如今身子势必安然无恙,又怎会虚弱成这样,你确定你当初给他吃的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