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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姑娘拼命把你藏起来,为此不惜被歹人抓走,现在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姑娘,你难道不想救她吗?”
“我说,”她小声说:“但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雪落亭看向宁王,宁王向旁边的人都挥了挥手,率先走了出去,只有许闲坐着不动。
雪落亭对她说:“他跟我一块儿的,别担心。”
许闲勾起嘴角对她笑了笑。
她这才肯说起来:“我叫柳翠婷,家住京城郊区的灵水镇千岩村,父亲只是普通的农户。
“这支簪子是我外祖父先给我母亲的,后来母亲又传给了我。她说,她是外祖父和外祖母唯一的孩子。她十六岁出嫁后不久,外祖母又意外去世了,外祖父便决定出家当道士。
“这个簪子就是母亲去山青观里看望外祖父时,他送给母亲的。他还告诉母亲,让她以后都别去看他了。
“就这样过了几十年,大概三个月前,突然有人把我抓起来,带到一位老道长面前,威胁他说,如果不按他们说的做榆咭,就要把我卖去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