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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医生，这里福利待遇好吗？”

“凌医生……”

“凌医生……”

“凌医生……”

凌易终于受不了了，这人怎么这么烦？

“走吧。”他把电脑一关，站起了身。

“去哪儿啊？”沈鹤鸣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凌易看他几秒，“食堂。”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沈鹤鸣暗戳戳想。

食堂饭菜还算可以，毕竟是三甲医院的食堂，食物味道还是可以保证的。

两人打了米饭，配三个菜，坐在一边的角落里吃。

凌易冷冰冰的，沈鹤鸣总想逗他。

不过，掩藏在卷翘睫毛下的那双绿色眼睛实在漂亮，一和他对视，总忍不住盯着他的眼睛看。

“凌医生，你是混血？”沈鹤鸣问道。

“嗯。”或许是不想再被话痨密集的话语‘攻击’，凌易回答了他，不过仍旧惜字如金。

“你的母亲是外国人？”

“德国人。”

原来如此，想来他的绿眼睛就是遗传自母亲了。

他们一问一答，看上去还挺和谐。

这时，一个医生走过来，不知道怎么绊了一下，手里的汤都倒在了凌易身上。

凌易猝然站起，脸色突然变得很可怕，他的手都在发抖，不知道是起气急了还是怎么。

沈鹤鸣看场面不对，马上把凌易拉走。

“凌医生，我陪你去卫生间吧，你快处理一下，有备用衣服吗？我去给你拿。”

凌易默不作声，又恢复原来冷淡的模样。

“办公室。”他说完就进了卫生间，拉上了其中一个隔间的门。

沈鹤鸣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衣服放在办公室，连忙给他找来。

十分钟后，凌易从隔间里出来，站在洗手池前慢条斯理地洗手。

他看起来很轻松，与刚刚的模样截然相反。

夏天的衣服比较单薄，沈鹤鸣看着他的背部，总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凌易里面还有一件，因为能看出一点痕迹。

是背心吗？外面穿个半袖，里面还套个背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