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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星月被噎了一下，年龄身体这些东西是没办法改变的。

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是嫌我年轻吗？”

“诚然，你很年轻，但是这并不是我衡量伴侣的标准。”沈鹤鸣淡淡道。

“那是……什么？”别人遇到年轻漂亮的都喜欢的不得了，怎么沈鹤鸣就不一样？

沈鹤鸣含笑对他勾勾手指，“你觉得爱是什么？爱是平等，是尊重，是坦诚，还有足够的感情基础。”

蒋星月怔怔地看着，沈鹤鸣的眼神好像透过这里，注视着过去，沈鹤鸣说的这些都是他曾经拥有过的吗？还是他的追求？

“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皮囊？死后不过一抔黄土；内在？谁能摸透一个人的复杂内心；还是气质？虚无缥缈抓不住的空气。”沈鹤鸣好像只是自言自语，不等他回答，继续喃喃低语着。

蒋星月第一次听到这种论断，他从没有思考过这些。

更何况，在这么大的世界里找伴侣无异于大海捞针，普通人谁不是凑合？多半看着合眼缘就搭伙过日子了，哪有人能遇到完全贴合的恋人？哪有人能遇到一模一样的灵魂？

他喜欢沈鹤鸣确实只是看中他的外表，有没有爱情有什么紧要？

看得见摸得着的才是真的。

喜欢就要得到！

没想到看上去理智的沈教授居然这么……天真。

不过，他也不讨厌。

“叮，攻略目标蒋星月好感度上升，目前为50。”

“唉，你们两个快接一下！我一个人端三份，你们也好意思！”金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们的对话也就此结束。

虽然离开去打饭是自己的决定，可他没想到沈鹤鸣居然不陪他拿饭！

这还是十几年的老友吗？

不过，好歹有饭了，他终于可以埋头扒饭，‘不理世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