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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酸涩一片,憋屈又难受。
憋屈是因为他不能发作,当初是他提议说和凌难做表面夫夫,他自然是不能妨碍凌难和别人谈情说爱。
难受是因为凌难居然有相好,那为什么当初又要娶一个捡回来的哥儿呢?看他可怜吗?
郑秋实越想越憋屈,气鼓鼓地握紧拳头,走到凌难背后用力一拍。
凌难吃了痛,又被吓了一大跳,回过头时龇牙咧嘴,看到郑秋实后是一脸讶异。
不知道是惊讶看见郑秋实还是惊讶偷情被抓包……
“在看什么呢?”郑秋实忍着怒火,装作若无其事。
凌难目送那人离开,直到那人的背影再也看不见,才收回炽热的目光,嘴角是压不下的笑意。
他用手势比划了一下,举起手里竹篓子打开,是鸡肉。
那人总不可能是卖鸡肉的吧?卖个鸡肉举止还那么亲昵?而且还要从外村跑来茉莉村来卖?
郑秋实感觉凌难在含糊其辞,没有正面回答那人的身份,恰恰证明那人身份不简单。
郑秋实又不好发作质问,只好装作无意:“那人是谁啊?”
凌难比划了一下:朋友
不说真话。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