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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秋实换一种说法:“就是牛ru有吗?”
凌难愣了好一会,连忙狂摇头,手也摆个不停,似乎十分害怕,像是见到鬼魅一般。
郑秋实没多说什么,忍不住疑惑:“你……怎么了?”
凌难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连忙恢复神色,摇了摇头,对郑秋实比划了一下表示休息,然后起身吹灭蜡烛,继续躺下。
郑秋实没说什么,也躺了下去。
黑暗里,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均匀绵长,但其实谁也没有睡着,各自有着心事。
第二天,郑秋实还是没能按时起床,因为晚上有心事睡不着,直到接近天亮才进入睡眠。
凌难却不同,他一晚上没有睡着,第二天天刚亮便迫不及待地偷摸起床。
准备好一天的吃食后,他便匆匆赶去田里干活去了。
直到晌午,郑秋实才从床上爬起来。
“糟了!又睡过头了!”郑秋实一拍脑子,从床上弹坐起来。
一看凌难的床,被子叠的整齐无比,一摸被子,冷冰冰的,半点温度都没有。
看来凌难早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