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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生活中出现了这样一本离奇的小说，她……

在江鸢回来之后，听到小江岫说是绿椒椒文学城的一本小说时，她一顿：“……？”

望着江鸢匪夷所思的眼神，小江岫心虚无比：“……对。”

江鸢眯着眼睛打量了小江岫好一会儿，一会儿捏捏她的脸蛋，然后往外扯，像是想要看看是不是假的；一会儿又摸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

小江岫更加不自在，而江鸢提醒她道：“岫岫，你今年才三岁半，连四岁都没到。”

小江岫：“。”

江鸢伸手：“所以你在看什么小说？”

小江岫咽了口唾沫，将平板递上：“这要从……一个梦开始说起。”

她把自己那天住在海边的梦境跟江鸢描述了一遍。

不少细节都忘了，但跟江鸢有关的一切她都记得很清楚。现在说起来，还是能感受到对那位莫名其妙的化妆师的愤怒。

她本以为江鸢会把这个梦境当个笑话听的，顺带安慰她都是假的，没想到江鸢听完之后，脸色略有些变化。

两人之间莫名其妙地安静下来。

空调的制冷机发出声响，冷风吹过窗帘，米白色的帘子在朦胧的光下微微飘起，泄露了一束光。那一束光里，可以看到无数细小的尘埃在飘动。一切都开始变得缥缈、荒诞，像是个虚假的幻境。

小江岫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在做梦。

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从梦境中醒过来。

“岫岫。”

良久，江鸢开口：“姐姐想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小江岫正襟危坐，呆呆地仰头望着自己的姐姐。

江鸢此生还没有经历过这样艰难抉择的时刻。

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了，在她无数个梦境里，她都会一遍一遍惶惑地想着这个问题，想要得到一个答案。